云水长依

我欲载之空言,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。

大阿卡纳

全员向,是塔罗牌里的22张大阿卡纳牌,看到愚者牌的定义的时候就感觉和阿米建国时好像,就忍不住开始写了。

为了防止每一个褒义的牌都写耀哥,暗自给了自己要求,每个国家只能作一次主角——然而这并没有阻挡耀哥的出场……

塔罗牌意义很多,国家更是不止几个形容词所能描述的,所以不要被里面的词思维定式。

如果有错欢迎指正,大家对某张牌有更好的事件的话欢迎交流。

如果哪里写得不清楚的话请大家指出。小短片里,如果写作对象本身不是熟悉的事件,可能阅读有困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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愚者:阿尔弗雷德(全新的开始&鲁莽的行动&无限的可能性)

“我们没有足够的军队,没有盟友,我们甚至连统一的国家都不算是。而我们的对手头顶着世界的桂冠,他的军队训练有素,装备精良,还有着北方的支持……”

阿尔弗雷德笑着转身,费城的阳光透过会议室的窗子撒进他的眼睛——蓝色的、跃动着金芒的眼睛,充满活力,也坚如磐石。年轻的国家对忧愁的保守派的代表露出了一个无畏而骄傲的笑容:“我们将竭尽所能。”

无论迎来的是新世界还是新枷锁。

 

魔法师:亚瑟(运用知识实现野心)

路灯昏黄,薄雪纷纷扬扬。

世界上最大的货轮鸣着汽笛驶入了伦敦港,路上礼帽西装的行人闻声朝码头走去,将正在阅读的《AnInquiry into the Nature and Causes of the Wealth of Nations》合拢夹在腋下。

而议院的吊灯辉映之下,亚瑟走上了发言台,他抬手,四周的嘈杂顿时被被压了下去。“先生们,”他理了理本就整齐的领带,微笑道:“在我的领土之上,太阳永不落下。”

注释:国富论

 

女祭司:萨迪克·阿德南(智慧,二元平衡)

“结合物既是整个的,又不是整个的;既是聚合的,又是分开的;既是和谐的,又不是和谐的;从一切产生一,从一产生一切。”

萨迪克微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竖琴,斜倚地坐在神庙中,仿佛昔日那个随稚童一道玩耍的王族未曾逝去。

“对立的力量可以造成和谐,正如弓之于琴一样。”

注释:赫拉克利特,以弗所人,位于今天的土/耳/其

 

女皇: 尼科斯·斯派洛(塞/浦/路/斯)(享乐,爱与美,肥沃)

尼科斯驾车穿过了首都尼/科/西/亚的南北边界线。

近日里南方的橄榄有了大丰收,但真正吸引他来的却是听说南方发现了新的天然气田。欧盟的家伙们闻风而来,南方的经济将会更加蓬勃。

他驾车行驶在路上,日光和煦,生活悠闲,风景秀美,完全看不出国家分裂的现状。传说里这里是阿芙洛狄忒的故乡,他未曾见过当时的情况,但一定比不上此时此刻的塞/浦/路/斯,和平而现代。

注释:这里是阿芙洛狄忒的故乡,1960年独立,1974年南北分裂,北方只被土/耳/其承认,南方是欧/盟/成/员/国,旅游胜地,南北很和平,被联/合/国当成解决国家分裂的范例(呵呵)

 

皇帝:菲利普(马/其/顿)(权力,执行力,意志力,在混乱中创造秩序)

菲利普站在波斯帝国的土壤上,往日里让希/腊人咬牙切齿而心惊胆战的对手被马其顿的铁骑征服在脚下。

骑兵们排列成了方阵,肃整地经过了菲利普的面前,他们在向着更远的、除了传说再无人到达的东方而去。

“从埃及到印度,”年轻的君王站在所有士兵面前,健美的身躯如同希腊的雕塑:“我要让所有的人都在同样的法律下,用同一种语言生活。”

 

教皇:基尔伯特(神罗版)(伦理道德,教导,慈悲)

马丁路德在沃尔姆斯走下马车的时候,所有前来迎接的人都在为他欢呼。

基尔伯特走上前面对着沉着而孤单的修士。“审判即将开始。”他说,“撤回言论或者火刑,您的结局已经被定下。”

“没有人可以位列信徒与上帝之间。”修士说。“只有耶/稣的仁慈能赦免罪人,而非金钱。”

基尔伯特目送他走入了黝暗的通道,他垂下了眼,“我也如此认为。”

(我知道基尔伯特是普/鲁/士不是神罗,但是神罗没有名字,让基尔伯特顶了吧)

注释:是当时的天主教对马丁路德的审判开始之前。当然,马丁路德最后有了“靠山”,没有撤回话语也没有被判刑。

 

恋人:费里西安诺、路德维希(联盟,诱惑)

“明年的预算提案我们已经改过一次了,”费里西安诺低声地说。

手机里路德维希的声音有些失真,显得愈发冷漠:“布/鲁/塞/尔再次否决了你的提案,如果你固执己见,欧/盟可能启动‘超额赤字程序’。我们不会再承担你的无能带来的负担了。”

像提线木偶般地说了几句话,费里西安诺挂断了电话,他看着天花板,挥之不去的疲倦感再次席卷了他的全身。“明明从欧/盟里受益最大的是你啊,路德,却不愿意再付出了吗?”

他把自己蜷缩起来。

另一边,路德维希将手机放在桌上,轻叹了一声。“欧/盟不能承担你离开的后果了,这就是你家的民粹主义敢于一再挑战我们的底线的原因吧。”

注释:费里西安诺提交的财政赤字太多了,被欧/盟两次驳回,费力民粹党上台了,所以这其实是仗着继英/国脱欧之后,欧盟不能让现任第三大经济体也脱欧。德/国表态不会继续纵容意/大/利从欧/盟榨取好处了,但实际上路德和弗朗才是在欧/盟中获利最大的。

 

战车:伊万(战争,不断征服,设立规矩,强大的意志力)

波罗的海的风吹动了伊万的衣衫。伊万第一次以主人的身份站在这里,他心绪难平。

在现任上司雷厉风行的改革之下,伊万的胡子在十年前就已经剪去,也让他显得年轻得不像这个世界上当今最大的国家。

九年前,同一片土地上,为了相同的原因,他所发起的战争即使有着巨大的人数优势,仍旧败如山倒。而如今,时移势迁,他的势力范围第一次侵入了西方闪耀着辉煌文明的土地。

九年前的战争惊醒了伊万,他终于认同了上司的改革,而这位上司也给了他最好的回报。

注释:彼得大帝,与瑞/典的战争。

 

力量:德拉米尼(南/非)(怀柔的控制)

现任总统和那位在监狱里被关押了27年的人们的精神偶像的会谈结束的时候,德拉米尼明显的感受到了身上撕裂般的痛苦好转了很多。

就在最近,一触即发的种族隔离导致的内战给他带了极大的痛苦,而总统和黑人的代表富有远见和智慧地决定了今天的和平谈判。德拉米尼还不清楚具体的过程,但毫无疑问,事情进展顺利。

“种族之间的鸿沟太深了。”临别,总统说,他再次伸手与另一人重重地相握。

“我们所有人都期望解决这一问题,也希望它能有一个和平的方案。”对方说。

注释:1994年南/非谈判。其实关于南非Mandela的功过很难说得清啊,网上莫衷一是的,但无论他执政能力怎么样,至少在和平解决南非种族隔离问题上,是非常有意义的。

 

隐者:丹增多吉(不/丹)(离群索居,谨慎)

联/合/国会议结束以后,丹增多吉跟在拉哈尔身后不声不响地离开。

阿尔弗雷德挡住了他们的路,他先朝丹增多吉笑了笑:“不/丹,你是我仅剩的三个为建交国家,我希望我们可以增进沟通,尽早地实现我们的家人了解彼此的愿望。”

丹增多吉笑着点头,他知道阿尔弗雷德不是来找他的,于是自觉地离开了阿尔弗雷德和拉哈尔商谈。

如今大国均是深入地参与了整个世界贸易体系,反倒是他这样的小国,即使不参与也不会有什么影响,才会被那些搅动风云的国家忽视至今。

幸耶?不幸耶?

注释:其实不算是忽视啦,但也不重视,外/交/部官网上红色组的新闻一天几十条,bhutan的新闻一年一条。

 

命运之轮:西蒙(丹/麦)(命中注定,幸运,无可选择地改变)

“世界秩序正在重塑。”西蒙走过了小美人鱼身形优美的雕塑。

他悠闲地沿着海边漫步,直到夕阳将海水染成金色,街上闲适度日的人群三三两两地走进了小酒馆,换了聊天的地方。

西蒙挂着与他们一般无二的笑意,点了一杯牛奶:“Men det er ingen afmine forretninger.”(但这和我没有关系)

注释:西/欧/北/欧这几个高福利国家的经济支柱比较独特,都是那种附加值高但是更新比较慢的产业,所以压力小利润大,始终能保持自己的优势。

 

正义:约瑟夫

在经历了大/屠/杀之后,在西/欧的族人不得不面临被同化的危机——而这里,过去曾是,也将会是闪/族人的应许之地。

约瑟夫坐着吉普驶过了刚刚占领的拉/哈/拉,破旧而尘土飞扬的街道和未曾通电的村镇宛如还停留在上个世界。他看着一闪而过的阿/拉/伯孩子带着恐惧的双眼,“你们可以进入新的时代了。”

“你们不曾给予犹/太/人公正,而我亦不会给你们。”

 

倒吊人:拉哈尔(顺从,拖延,接受现实,放弃,牺牲,洞悉的能力)

拉哈尔已经数天没有吃饭了,他跟着沉默而坚定的游行者们在街上缓慢地行走着,空气中有着肃穆的气氛。

“日/本已经来到了我们的眼前,而英/国无力为他的辖地护卫和平;英/国人离开这里之后,我们将自己保卫自己的国家。”增加了非暴力游行的人们举着标语。

“但这个世界正在经历太多的血和死亡了,我们不愿意增加亲人离散的悲伤,我们只会用和平的手段来达到目的。”指引了这种和平的方式的领路者说。

注释:1947年印/度通过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独立。我本来没什么恶感,结果居然看到甘/地在这前几年的时候对中/国人说,中/国也应该非暴力的应对日本的侵略,mmp,用爱感召吗?

 

死神:王耀(死亡与新生,“穿过灾难,我必长存”)

头上时不时传来飞机呼啸而过的声音,王耀从小路里钻了出来,默然看着一个月前路过的城改了旗帜。

“渑池也沦陷了吗?”身边有人用肯定句的口吻说,“先撤。”

“我们去哪里?”

“洛阳。”

注释:1944年10月到12月的豫湘桂战役,中/国再一次溃败。

 

节制:瓦修(平等,中庸之道,相互制约,美妙的联合)

“在ww2中,几乎所有的历史名城都经历了战火的摧残,”王耀走在日/内/瓦的街道上,神色柔和地望着日内瓦湖的喷泉,水雾在空气中晕出一道彩虹,“只有这里例外。”

瓦修微微笑了,“因为我与您一样,我们不会主动参与战争,也不会害怕战争。”

他停下脚步,随王耀的目光望向联/合/国分部大门前万国国旗飞扬,“而我们也不会拒绝合作。”他握住了王耀的手,“合作愉快。”

注释:瑞/士是OBOR参与国

 

恶魔:罗慕路斯(毁坏,欲望,享乐)

美酒飘香,花瓣四散,宴会尽欢。

他用极尽奢侈的喷泉水洗了手,微醺地返回了自己的座位,在靡靡之中醉生梦死,对血腥视若无睹。

几十年后,在战火中迎来败亡的君主自缢而死,如同一场美而残酷的梦终于醒了。

后来和几位斯多葛派的君主们一起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的时候,罗慕路斯还会想起这段时光。

注释:尼禄皇帝在位时期

 

高塔:本田菊(灾难,被毁灭,自作自受,执迷不悟)

这个就不写了,意会。

 

星星:弗朗西斯(天启的灵感与智慧,希望)

门外是静谧流淌的塞纳河,从第一批居民再次定居开始,她就见证着这座城市的兴衰。

从意/大/利的但丁,到英/国的莎士比亚,文明的接力棒依次相传,直到启蒙运动,它在法/国的伟人们的手中亮起。

弗朗西斯走入了先贤祠,从中央的墓室开始,逐个地鞠躬。

“你们塑造了如今的世界,所有在其中受益的人们都会铭记你们。”他轻声地说,视线再次掠过了墙上的铭文:“Aux grands hommes, la Patrie reconnaissante.”

注释:是不是有点偏题了?主要想写伏尔泰和卢梭的,但是先贤祠里所有的人都很伟大。那句法语“伟人们,祖国感谢你们”。

 

月亮:冬妮娅(隐藏的危险,难以捉摸的变化)

独立广场上人数还是不少的,几个老人开办的民族食品的摊位前更是排起了长队。

伊万在上一任总统的任期内和她的关系终于和缓了,为她让渡了不少利益,也让她的精神恢复了不少。

可那已经是上一任了。

新任总统通过汹涌的游行终于登上了权力的顶端,那几乎让她想起了十年前橙/色/革/命。而十年过去,她的立场在欧/盟和俄/罗/斯之间几度摇摆,到头来一无所得、江河日下,连欧/盟当年的承诺兑现也遥遥无期。

两百多年前,罗兰夫人在临死前太息,“Liberté, que de crimes oncommet en ton nom !”至今未改。

冬妮娅买了一份小吃,身影缓缓溶入了长街。

注释:自由,多少罪恶假汝之名而行

 

太阳:海格力斯(朝向光明,自信与荣耀,成功,快乐)

来自北方帝国的君王的方阵整齐划一地进入了科林斯,海格力斯却闭着眼,恍如未觉般地晒着太阳。

菲利普来到了他的面前,身披甲胄,凛冽的战意几乎透过了盔甲。

“伟大的希腊文明的象征,我是否有什么可以帮得上您的?您已经在波斯帝国的铁骑下痛苦了如此长久的时间。”菲利普说。

海格力斯懒洋洋地抬眸:“请您不要挡住我的太阳。”

注释:emmmm,上面那一通褒义词指的既是菲利普的军事和政治的强大,也指的是海格力斯在文明上的先进。这其实是亚历山大大帝和第欧根尼的对话,双方都是那种在自己的世界里制定规则、内心强大的强者。

 

审判:阮氏玲(平等的机会,觉醒,裁决)

“本田菊不会去记忆发生在远东战场上的屠戮,但受害者不能忘记。”王耀轻柔地看着阮氏玲。“大到半个国家的屠杀和半个国家的轰炸,小到东/京/审/判里披露的骇人听闻的细节。而谅/山的屠杀,却已经被你遗忘了吗?”

阮氏玲却没有看他。她将视线转向了别处,天水沉沉相连。

“弗朗西斯对我占领的时候,你闭口不言,是本田菊的军队打败了他们,所以现在我家的人对本田菊更加亲近。为什么你迫不及待地要来指责我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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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原著里出场的国家这么少,我私设得好烦。

没看过动画,ooc请海涵

要是tag极东和花夫妇会不会被打?

啊,对了审判之后还有一张“世界”牌,这个和主题很契合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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